被禁锢的小珍珠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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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余毅,声音冷静语气平缓,气场却很强:“所以该受罚的不是我,而是他们。”
良久的寂静。
淮宁都熬不住的时候,余毅终于开口了,他先掩饰性地叹了口气,语气和方才截然不同,颇有长辈和晚辈谈心的味道:“小陆啊,这件事儿是我太急了。”
陆白鹤神色不变,余毅的态度转变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:“没什么事,但既然他们实在要离开,所里也没必要强留。”
他的态度太强硬,弄的余毅有些尴尬,余光扫到一旁的淮宁,他欲言又止,总不好叫人出去等着,便只能把陆白鹤带到走廊上谈心了。
这一走,可便宜了淮宁,他赶忙趁着这个机会再次翻找文件,准备撕下这页的时候动作却顿住了。
且不说有没有具体证据,如果是自己亲自交给陆白鹤,对方可能不信甚至怀疑他另有所图。
淮宁陷入了沉思,思虑过后,他还是没动手,只是小心翼翼地摸了摸照片,想看看底下有没有秘密。
有一张贴的不够严实,被淮宁弄下来了,他反复翻转着相片,终于在背面发现蛛丝马迹。
有几行陷进去的痕迹,似乎有人在背面写过字,但他看不明白,淮宁皱了皱眉,想了想还是把它贴回去收起来了。
虽然很想立刻查到真相,但他能力有限,就算摸索出背后的文字,应该也是一些药剂分析等,他看不懂也没用。
这件事,只能慢慢引导陆白鹤发现查明。
淮宁有些头疼,他按了按太阳穴,走到门外探头看了眼走廊,余毅还在灌鸡汤。
陆白鹤瞧见了他,眼神便直勾勾地盯着淮宁不动,余毅发现后也转身看过去,被两道视线锁着的滋味着实不好受,淮宁扯了扯嘴角,想笑却没笑的出来,他心底总有股不好的预感,尤其是在对上陆白鹤的目光时,这份不安愈来愈强烈。
陆白鹤今日情绪很不稳定,他感觉的到。
可他又不知道怎么安慰,生怕多说多错。
余毅让他们提前回去了,说来也好笑,自从淮宁来到这里,陆白鹤的工作便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状态,动不动就回家休息。
“要在外面吃个午饭吗?”开始下雨了,走到停车的地方时,淮宁肩头湿了一大块。
“回家吃。”陆白鹤说。
其实淮宁不太乐意回去,毕竟陆白鹤此刻的情绪不对,在外面还会克制些,回去可就不一定了。
好在回家的一顿饭吃的心平气和,无事发生,陆白鹤炒了两个菜,吃饭的时候什么都没说,更没提起上午的问题,淮宁沉沉的松了口气,以为逃过一劫。
没想到陆白鹤不是放过他,只是给他准备时间,晚上刚洗完澡带着一身热气出来,就被青年堵了个正着。
陆白鹤身上的烟味很重,重到呛人,淮宁忍着不适,小声询问怎么了:“怎么抽了这么多,心情不好吗?”
冷鸷的视线缠在他身上,勒得淮宁有些呼吸困难,在愈来愈快的心跳声中,陆白鹤开口了:“是啊,我心情不好,从上午开始就这样。”
淮宁被他带到了床上,拘谨不安地坐着:“怎,怎么了?”
仿佛是意识到自己的表演太假,他又吞吞补上一句:“还在想着他们说的话吗,别理他们别放心上。”
陆白鹤又不回应了。
淮宁最怕他沉默,因为不知道他下一刻会做什么,紧张的等待下,陆白鹤突然抬手,捉住了他的下巴朝自己掰过来:“他们不说,我也知道。”
淮宁被他强硬的动作弄的有些疼,睫毛一闪一闪的像展翅而飞的蝴蝶,蝶翅藏住了眼底的慌乱,他小声道:“那你的想法是什么?”
这次轮到淮宁先发制人了,陆白鹤被问住,他垂眸想了想:“你是问,我为什么还留在科研所,为什么还要保护海洋生物。”
“是。”淮宁的声音有些抖,他觉得今晚,陆白鹤就要同他摊牌了。
摊牌代表撕破脸,撕破脸代表他要遭殃,淮宁不想这么快倒霉。
“因为,我想继承父母的遗志,实现他们的愿望。”
没想到是这个答案,淮宁有点发懵,看着他呆愣愣的样子,陆白鹤突然笑出了声,表情很是欢愉,他掐着少年软乎乎的脸,凑到他耳边说:“这是我诓余毅他们的说辞,你不会信了吧。”
他的声音很低,自牙缝中挤出来的阴冷让淮宁害怕,往日清新的薄荷味没有了,取而代之的是呛人的烟味,充满灰暗落败气息。
“你……”
小鲛人的嗓音软,再抖一抖就显得可怜死了,陆白鹤享受这份惧怕与不安,他想,淮宁现在应当在祈祷,祈祷自己不要再生气了,否则他会受罚的。
他希望淮宁害怕,他想要有人和他一样痛苦。
于是,他咬住了那红粉娇艳的嘴唇,狠狠地吮了一口。
淮宁呆住了,情绪比发热剂的成分还要复杂,大脑乱哄哄的,绕的他思考困难,趁着最后一点清明和劲儿,他推开了陆白鹤。
陆白鹤意外,他以为淮宁不会反抗。
小鲛人被吻的哪里都是红粉一片,像熟透的桃子,仿佛轻轻一碰就能流出汁水来,他圆着雾蒙蒙的眼睛,颤着又红又肿的嘴巴:“不要,亲我。”
这哪里是拒绝,这分明是勾引,陆白鹤按着人的头,再次凶狠地吻了上去。
头昏脑热之时,淮宁迷糊地听见陆白鹤说话了,他贴着自己的脸,声音喑哑含糊不清:“你觉得我是没心没肺没脑子,还是在养精蓄锐,准备将你们一网打尽?”
他压着声音说话真的很凶,淮宁被他一吓牙齿忍不住磕了上去,陆白鹤吃痛就亲得更狠了,恨不得把人的嘴咬秃噜皮,微凉的手也不安分的从衣摆处伸进去。
淮宁躲不掉,急的眼睛都湿了,在绝对的力量面前,他就如没长出爪子的猫,挠人都不痛的:“别弄,别摸我!……”他呜咽着小声叫。
陆白鹤阴森森地笑了笑,他强硬地抱住淮宁,抓着人柔顺的长发,凑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:“当然是后者了。”
“莱熙他们没说错,如果要报复,首当其冲的就是你,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淮宁泪汪汪地缩着脖子不语,他当然知道,但他不敢说。
陆白鹤没再说话,只专心地吻着他,淮宁不敢反抗了,直到停止这场惩罚,青年都未再开口。
他搂着淮宁躺下,漆黑的夜里,两人身体贴着身体,交缠在一起。淮宁从一开始的紧张,到后来迷迷瞪瞪地睡过去,陆白鹤始终清醒地看着他。
有些事不提,但也无法忘记,无法释怀。
他的恨意没有随着时间消散,反而越攒越多,化为黏稠的沼泽,深陷其中。
可那份恨又在时间的推移中,掺了些其他情愫,变得奇怪而扭曲。
沼泽中的人在挣扎,在犹豫。
一心求死的人,突然妄想被救赎。
—
陆白鹤没去科研所,淮宁很忧伤。
明明和平常一样,但他就是感觉有些不对劲,比如陆白鹤整个上午都没说过几句话,比如他就站在窗边沉思了大半天,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反正劲瘦的背影看着格外孤冷无情,冷到淮宁心慌。
傍晚的时候,他接到了一通电话。
很寻常的一通电话,陆白鹤回了句:“知道了”便再无其他,不寻常的是,接电话的中途,视线一直锁在淮宁身上。
淮宁有种不详的预感。
陆白鹤挂断电话,他的预感成真。
“换衣服,我带你出去。”
淮宁抿了抿干燥的嘴唇,弱弱地问:“去哪里呀?”
陆白鹤不答,直接替他找衣裤,如果淮宁不听话,他就亲自动手。
淮宁听话的,因为他知道自己拗不过陆白鹤,所以乖觉的很。他迅速换完衣服跟着出去,等到目的地时,却又不乖了。
看着对面金碧辉煌的大厦,“国际KTV”几个字刺的淮宁眼睛疼。
这是正经的KTV吗,那肯定不是,这应该就是隐藏的黑暗交易所。
怎么会这样,怎么突然就带他来这里,明明昨晚还亲他,最起码……最起码不能穿了裤子就不认人啊。
淮宁死死地攥着安全带,怎么都不肯下车,陆白鹤不急也不火,只阴测测地来了句:“要我喊人过来抬你吗?”
淮宁瞬间怂了。
他咬着嘴唇,可怜巴巴地看他:“我做错了什么呀,你为什么这么凶?”
陆白鹤的眼神一下就软了,他喘了口气:“我没有凶你,你为什么不肯下车,你在怕什么?”
“ 你,你带我来干什么?”
“办点事,下车吧。”
淮宁看看大厦,再看看他,最终还是抱着侥幸心理下了车。他跟在陆白鹤后面进电梯,看着楼层越来越高,他的心脏也愈跳愈快,直至达到顶楼,脑子里有根弦断了。
淮宁开始腿软,他不想下电梯,但陆白鹤捉着他的手腕,作力拉着他往前走。
他们走到一间包厢门口,停住了。
陆白鹤推开了门。
淮宁看到了好多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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