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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五章


夜婴宁忍不住低呼一声,条件反射一般去推宠天戈伏在自己胸口的头,推了几下,他纹丝不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吃长期避|孕药是吗!”

        宠天戈脱口而出问道,其实并未有特殊的含义,只是单纯好奇,但这样的话语听在夜婴宁耳中,却有些变了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明显一怔,不动声色,甚至还闭着眼,平静回应道:“我不会用孩子去威胁任何人的,也不会和你有孩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现在事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,不为别人负责也要为自己负责,夜婴宁不会愚蠢到以为有新生命降临就能给自己增添砝mǎ。

        宠天戈沉默,其实,他虽然不喜欢小孩儿,可最近两年,偶尔开车时瞥见路边姗姗学步的幼童,还是会忍不住看几眼,觉得那么一个软|绵绵肉呼呼的小玩意儿抱在怀里,也会很有趣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孩子的母亲是她,也会长得格外漂亮吧,精致的眉眼如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向争强好胜,就连在养育后代这一点上,也恨不得比过身边所有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宠天戈刚要埋首,狠狠啃咬夜婴宁的颈子和耳|垂的时候,一直在闭目不语的女人忽然睁开双眼,冲他柔柔一笑,将右手的食指点在他的嘴唇,妩媚道:“接下來的,让我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她整个人翻身坐起,将宠天戈顺势推倒,腰一扭便坐在了他的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乌黑蓬松的长发滑下來垂在夜婴宁的腮边,发丝末梢儿不断地磨蹭在他的脸颊和脖颈,痒痒的,甚至还有几根几乎要戳到鼻孔,宠天戈立即打了个喷嚏,有些狼狈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婴宁憋住笑意,慢慢贴近他,一点点靠拢,每一次都快要贴上他滚烫的胸膛了,她却又快速地挪开,让他看得到碰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每天除了集团的日常生意,还要应对傅锦凉,偶尔还要回到宠家大宅略尽孝道,宠天戈简直是分|身乏术,整日忙得焦头烂额,许久未曾真正地放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夜婴宁感觉自己的气息在宠天戈的疯狂掠夺中迅速流失了大半,脑袋缺氧,一阵阵发昏。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彼此之间贴得很近,肌肤相触,呼吸相闻,所以很快,宠天戈的鼻翼间就被夜婴宁身上所特有的淡淡幽香给笼罩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狠狠嗅了几口,除了她自然的味道,还应该混杂着香水的尾调,宠天戈蓦地就又添了一抹苦笑:果然,她就是他生命里的例外,身边來來走走那么多的女人,喷洒的香水也足有成百上千款,偏偏只有她选的才能如此令他迷醉,难以自拔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连傅锦凉因为自幼生活在国外,每天喷香水已经如同穿衣服一样自然,选的香水也已经近乎于中xìng淡香水,只是极轻浅的杉木味道,可他还是不喜,每每强忍着掩鼻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微微的挣扎让宠天戈微怒,烙铁一样坚硬灼烫的手臂环住她的细|腰,用力向自己的方向贴靠,让她的肌肤和自己贴得更加紧密无间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乱动,你该知道,坐在我身上不停地扭会怎么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笑得很坏,又带着得意,在她耳边低声呵斥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眯着眼,双手紧紧扣着她的腰|肢,不许她再四处点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真想弄清楚,你的小脑袋瓜子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!”

        宠天戈声音低哑火热,在她心口处吹拂着热气,抬起手來勾起一缕发丝,一点点缠绕到手指头上把|玩着,他打量了一眼,忽然想起古时候的fū'qī新婚夜里,据说要把新人的头发打成一个同心结,所以才叫做“结发fū'qī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好奇心大起,试着比划了一下,扯过两人的头发,在手指间缠绕,可惜他自己的短发实在太短,最后只得作罢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婴宁垂首笑了笑,掩饰住心头的酸涩,扭过头,伏在宠天戈肩头,娇|喘道:“我问你,段锐要结婚那件事是不是真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愣,啼笑皆非,不答反问道:“你现在和我在一起,脑子里却居然一直在想一个不相干的男人,还是说,你们女人都会对闺蜜的男人暗地里有想法!”

        夜婴宁气得张开嘴,重重咬上宠天戈的耳|垂,冷哼道:“胡说八道,我是为清迟不值,她十八岁就跟了他,算算看多少年,结果到现在一直沒名沒分,又要眼睁睁看着他娶别的女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越说越心酸,女人最好的年华,其实也不过五七八年,洒脱如苏清迟也只是个渴望爱情和婚姻的普通女人,若非真的深爱,怎么会有女人愿意同一个官三代纠缠这些年,除了一家“灵焰”,她几乎沒有要过段锐任何昂贵的礼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其实……除了做不了名正言顺的段太太,她也不会过得很差,将來如果真的生了一儿半女,段家老头子即便不认她,也不会不认重孙,别忘了,段锐可是嫡长孙!”

        宠天戈若有所思地回答着夜婴宁,同时,他亦是不忘偷偷打量着她的神色!!毕竟,如今自己所处的状态和段锐几乎全无二致,他也想要趁机打探一下她的想法,是否愿意在自己婚后仍旧保持着两人之间的情|人关系,算是为她事先打一剂预防针。

        听了他“头头是道”的分析,夜婴宁真想跳起來大骂几句才要解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呵,我以为宠先生能有什么高见,原來也是想左抱,过上‘红旗不倒,彩旗飘扬’的日子,只可惜,我还记得你以前说过我,说脚踩几条船,早晚都会翻!”

        尽管夜婴宁已经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,但,从这冷冰冰的语气里,还是泄露了她的心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吃饭的时候我已经说过了,很多事情,身不由己!”

        宠天戈莫名地浮起一股烦躁情绪,脑子里很乱,几乎令他无法思考,而这种情况,是前所未有过的,所以让他感到更加惶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怎么了,为何会担忧,为何会恐惧,又为何会心虚,。

        夜婴宁咬了咬嘴唇,自嘲道:“是啊,身不由己,搞不好我在你心里也是身不由己,那你出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恼怒地去推他,想要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逼我,夜婴宁,你有老公,所以我们只说爱,不谈情,你最好搞清楚这一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暴怒之下,宠天戈想也不想,脱口而出,等到话一出口,他才意识到,自己说错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,不是这样的,他的本意并不是如此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咆哮让丝毫沒有心理准备的夜婴宁呆愣当场,直到伤人的话语字字句句传入耳膜,阵阵嗡鸣,她才确认,不是自己幻听,这些话,确实是出于宠天戈的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原來,当一个人悲伤到了极度,嘴角是有自我生命一般,反而会不受控制地向上|翘|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笑的是,她居然沒有资格去反驳他的话,每个字,都是事实,无从辩驳。

        眼前像是在迅速地播放着diàn'yǐng画面,一帧,再一帧,在彩色与黑白之间,快速闪过,无数的镜头疯狂地袭來:和宠天戈在一起时的每一个细节如今想來都是讽刺,都是拙劣演技下的不|良产物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慢慢地握紧拳头,刚刚留得稍长一些的指甲刺进肉里,疼得愈发刻骨铭心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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