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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82章 ,奶爸的前半生


离开橘子群岛的第十七天,晴。

    天空晴朗无云,太阳缓缓升起,清晨的微光洒入丛林,唤醒了沉睡的精灵们。

    丛林瞬间热闹起来,叽叽喳喳的鸟鸣声交织着,还有咚咚咚的奔跑声。

    铁甲暴龙族群在草地上奋力撒欢,发出阵阵吼叫。

    比雕族群落在枝头或半空,欢快地鸣叫着,嘈杂的声响,如同用指甲刮擦黑板,硬生生将宇海从睡梦中拽了出来。

    宇海无奈地睁开眼,揉了揉还有些惺忪的睡眼,他起身开始收拾防潮垫和毛毯,动作熟练而利落。

    接着,他从背包中取出精灵们的食物,一一摆放好,为精灵们准备早饭。

    早餐过后,他打算离开大椪岛,比雕和铁甲暴龙都已经与各自的亲人见过面,是时候继续踏上这趟天王之旅。

    他心里清楚,等他们再次回到这里,不知要过去多久。

    这趟天王之旅,或许会成为他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段旅程。

    接下来,又将陷入忙碌而奔波的日子里,他不禁轻声叹了口气,喃喃自语:“哎,又是劳碌命的一天啊!”

    收拾好所有东西,他望向远处草地上的铁甲暴龙,大声喊道:“铁甲暴龙,我们要走了!大嘴鸥,你去叫一下比雕。”

    铁憨憨原本在湖边耷拉着脑袋,被一群铁甲暴龙围在中间,那些铁甲暴龙有的用头轻轻蹭着铁憨憨,有的则发出低沉的叫声,也不知道是在和铁憨憨切磋战斗技巧,还是在对铁憨憨进行说教。

    当铁憨憨听到可以回去的消息时,原本有些无精打采的铁憨憨瞬间来了精神,兴奋地从地上一跃而起,迈着大步快速朝宇海这边跑来。

    咚咚咚,地面随着沉重的脚步声微微震动……

    “唦哆,唦哆。”铁憨憨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,眼眶里似乎还有泪花闪烁。

    它一下子扑到宇海身上,紧紧地抱住宇海,像是在诉说这段时间的不易。

    它可算能离开了,再待下去,它觉得自己都要被父亲嫌弃的白眼给杀了,谁懂啊,暴龙都快要活不下去了。

    “哈哈,好好好,不哭不哭,离开了就给你好吃的。”宇海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铁甲暴龙的脑袋,脸上带着无奈和宠溺的笑容。

    别看铁憨憨实力强劲,体型高大,足有两米多高,可实际上铁憨憨只有两岁,在铁甲暴龙的族群里,还是个懵懂的大宝宝。

    安抚好铁甲暴龙后,宇海看到大嘴鸥飞了回来,可他定睛一看,发现大嘴鸥是独自飞回来的,并没有看到比雕的身影,他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,暗道:“可能要出问题。”

    “呗哩呗哩。”大嘴鸥落到宇海面前,摇了摇头。这一举动证实了宇海的猜测。

    宇海深深吸了一口气,又缓缓叹了一口气,他心里明白或许是昨晚那场激烈的大战,让比雕母亲见识到了训练家之间的战斗有多危险,所以才……

    他又无奈叹了口气,转身收拾精灵们吃完早饭后遗留的包装,还有一些餐具,他想既然如此,就这样离开了也好。

    至于比雕,人家母亲都不让出门,他能有啥办法?

    难道要直接找上门去?跟人家母亲理论一番,让人家母亲同意放鸟?

    别逗了,问问你丈母娘答应不?

    这个问题,曾经不知难倒过多少英雄好汉,又让多少深情的纯爱战士望而却步……

    可笑他还常常笑话落岩是个舔狗,谁能想到他才是真正的小丑,哈哈哈……

    “耿鬼,吐一个空背包出来。”宇海对着影子里的耿鬼喊了一声。

    话音刚落,耿鬼便从影子中吐出一个空的空间背包。

    他打开背包,将一盒盒比雕平时最爱吃的能量方块装了进去,上千盒能量方块堆在背包里。

    装完后,他来到树林边,树上的比比鸟们正悠闲地休息着,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他对着其中一只比比鸟喊道:“比比鸟,把这个背包交给比雕,告诉它我走了,不用来找我,等我回来,我会来看它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哔哔?”比比鸟歪着脑袋,眼中满是疑惑,显然听不懂宇海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毕竟这些野生精灵很少与人类接触,理解人类复杂的语言对它们来说本就困难,有时就连熟悉的精灵,也未必能完全领会人类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呗哩呗哩。”大嘴鸥在一旁听懂了宇海的话,赶忙向比比鸟转述。大致意思是它们要离开了,这个背包是给比雕的,让比雕不用追来,他们以后还会回来,之类的告别话语。

    这次比比鸟听懂了,从树冠上飞下,用爪子抓起宇海递来的背包,扑腾着翅膀,朝着比雕首领所在的鸟巢飞去。

    “走吧,大嘴鸥,把他带上。”宇海收回铁憨憨,以及其他精灵,只留下月亮伊布在肩膀上,随后坐上了大嘴鸥宽阔的后背。

    “呗哩。”大嘴鸥应了一声,朝着大副飞去。

    它之前有过带着两个人类飞行的经历,这次也轻车熟路,很快就用爪子稳稳抓起大副,而后振翅高飞,朝着大椪岛外飞去,逐渐消失在天际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与此同时,在比雕首领的鸟巢这边……

    宇海的比雕瞧见宇海和大嘴鸥腾空而起,瞬间目光中燃起怒火,直直地盯着母亲,紧接着奋力扑扇双翅,急切地想要追赶上自己的训练家。

    然而,另外两只天王级的比雕见状,立刻伸出锋利的利爪,死死抓住比雕的翅膀,突如其来的压制,使得比雕根本无法正常飞行。

    面对两只实力强大的天王级比雕,宇海的比雕毫无反抗之力,刚刚展开的双翅,在强大的力量面前瞬间被压制下去,只能眼睁睁看着宇海越飞越远。

    起初,宇海在天空中还是一个明显的黑点,随着时间流逝,就连最后的黑点也消失在天际。

    “哔哔,哔哔。”比比鸟刚飞抵此处,便感受到浓烈的天王级比雕气息,与宇海比雕的气息相互交织,这些气息掀起的气流乱得厉害,差点让它在空中失去平衡,只能艰难地落到鸟巢边缘。

    比比鸟赶忙对比雕首领叫道:“哔哔,人类走了,让我把这个带过来,是给它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哔叼?”比雕首领看向黑色背包,示意比比鸟离开。随后伸出爪子拿起背包,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,竟是昨晚吃的能量方块,它发出一声人性化的叹息声,“哔哔,哔叼……”

    比雕首领想表达的意思其实很简单:这个人类确实不错,把它的孩子照顾得很好。它叹气是因为孩子无法跟随人类离开,它感到十分抱歉。

    为了孩子的安全,哪怕孩子会因此记恨自己,它也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,终究还是做了这只坏鸟。

    “哔哔,哔哔。”宇海的比雕望着那个黑色背包,回味着比比鸟带来的话,它明白阿海终究还是离开了。它们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上,它只看到了宇海离去的背影。

    “哔哔。”比雕垂着头,不愿看向自己的母亲。它此刻心里对母亲满是怨恨,但即便如此,又能怎样呢?

    在这个世界上,实力就代表着一切,谁的实力更强,谁就拥有话语权,弱者毫无反抗的余地,宇海也是如此。

    难道要宇海跟比雕族群拼个你死我活、两败俱伤?

    还是像那些可恶的精灵猎人一样,放火烧了这片森林?

    亦或是试图凭借嘴遁,去说服比雕首领?

    别逗了,有些老顽固会告诉你,有些人的观念一辈子都难以改变,直至生命的终结,依然固执己见,该固执还是固执,该犯浑依旧会犯浑,根本无法沟通。

    还是那句话,问问你丈母娘答应不?

    其中的艰难,懂的人自然懂,要是不懂,那也没办法。

    所以,宇海就这样带着大副,离开了大椪岛,他并不会做出伤害森林和比雕族群的事,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鸟,他很感谢比雕首领出手相助,也给两个族群留下了感谢的食物。

    至于比雕的事?

    等他实力足够,自然会回来带走比雕,他会证明自己有保护比雕的能力,到那时比雕首领就不会阻拦了,就算想阻拦估计也拦不住。

    至于这次的目的地是哪里?

    自然是比格市,去见大副口中的女儿。

    从大椪岛到夏干岛,与前往小橘子岛的比格市,距离大致相当。

    考虑到这次大嘴鸥多载了一个人,体能消耗可能会是昨天的两倍。

    不过,好在依旧能够在傍晚时分抵达比格市,到时候让大嘴鸥多休息休息便好。

    飞行的过程漫长且单调,他丝毫不敢松懈,必须时刻保持警醒。

    突然,一声尖锐的叫声打破了空中的寂静,原来是大副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天上,惊恐地大吼大叫起来,大副还以为自己死了,正朝着天堂飞去。

    被大嘴鸥在空中扔了几次后,大副渐渐适应了飞行,他头发乱糟糟的抬起头看到宇海,这才确定自己还活着。

    “你没有杀我?”大副满是疑惑,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
    “废话。”宇海懒得废话,只用简短的两个字打发对方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大副实在想不明白,自己作为手下败将,还是对方的死敌,宇海为何不杀了自己,莫不是要斩草除根?

    这么一想,大副顿时慌了神,声音带着哭腔,眼神中满是恐惧与哀求,连忙求饶:“求你了,别伤害我女儿,你要我做什么都行,求你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再啰嗦,就把你扔下去,然后在去杀你女儿。”宇海警告的声音冰冷刺骨。

    大副听了,浑身猛地一颤,他明显感受到宇海的不耐烦,瞬间闭紧了嘴巴,不敢再多说一个字。

    他冷静下来后,开始思考其中缘由,要是宇海真想杀人灭口,或许不必如此麻烦,也不用跟自己说这么多废话,直接动手才最省事。

    这么看来,宇海或许不会杀自己,这意味着自己还有利用价值。

    可自己的利用价值究竟是什么?难道是要借自己去报复暴风大哥?

    想到这儿,大副心里又是一阵发怵。他觉得自己或许不用死了,但也不敢确定,万一猜错了,还是难逃一死。

    哎,大副觉得人生的大起大落,或许全是命运的捉弄……

    自学院里得罪权贵被退学那一刻起,他便决心重拾儿时的梦想,立志成为一名受人敬仰的出色训练家。

    刚刚走出学院大门,他并未对未来气馁,可踏入社会才惊觉,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,变化实在太快,自己对训练家的认知好像落伍了,顿时心中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他逐渐明白训练家这一行,并非他们这些普通人能轻易涉足,根本不适合作为普通人的职业发展方向,他站在街头,看着身边人来人往,自己孤身一人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从学院退学后,他变得一穷二白,原本近在咫尺的大学学位也化为泡影,他没有别的选择,只能从自己热爱的训练家之路起步,心里盘算着,往后若是不行,还能转行做饲育家,或者成为资深训练家后,去应聘巡护员、护林员之类的工作。

    然而,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,培育三只资深级精灵所需的花销,高得超乎想象,他深知想成为护林员,至少得拥有联盟规定的六只资深级精灵,才能具备基本的自保能力。

    那些危险的地区,对护林员的要求更是严苛,他坐在昏暗狭小的出租屋内,对着账本唉声叹气,密密麻麻的支出数字,像一座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。

    无奈之下,他开始投身饲育家的工作,可现实给了他沉重一击,每天的工作就是没日没夜地搬货、给精灵喂食,还有清理粪便。

    这与他想象中,照顾精灵幼崽的工作场景,简直天差地别,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难以接受,最终选择了辞职。

    离开满是刺鼻气味的养殖场,他满心失落,望着养殖场的大门,久久未曾离去,他又再次回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。

    此后,他在街头四处漂泊,靠着之前攒下的一点钱培育精灵,还频繁参加街头对战,企图挣些生活费。

    起初,他屡战屡败,日子过得捉襟见肘,每次战败都拖着疲惫的身躯,走在灯火昏暗的街头,口袋里空空如也,肚子也饿得咕咕叫。

    他的初始精灵是鲤鱼王,战斗力有限,多数时候,只能靠打零工勉强维持生计。

    直到后来,鲤鱼王进化成暴鲤龙,情况才有所好转,生活终于开始有了起色,他一度以为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了自己。

    “在一场热闹的集市活动中,我与一个可爱漂亮的女孩相识相知,在这次聚会上喝酒认识了女孩,生活仿佛展开了新的未来。”

    那时的自己,脸上时常洋溢着笑容,和女孩漫步在街头巷尾,憧憬着美好的未来,“但我知道,我配不上很漂亮的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景不长,现实再次给了我响亮的一巴掌,女孩某天突然告诉我……想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。”

    “尽管一切来得有些仓促和意外,我还是决定开启新的人生,这一切都因一个小生命的出现,而彻底改变。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从那时起,我给三十岁的人生画上了句号,稀里糊涂有了妻子,组建了家庭,还稀里糊涂地结了婚,迎来了一个可爱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本以为一家三口能一直这样开心快乐地生活下去,“我在心里暗暗发誓,我一定会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。”

    从那以后,“我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勤奋努力,每日起早贪黑,为了挣够女儿的奶粉钱和尿不湿钱,还想着要为女儿攒下从幼儿园到大学的学费。”

    “甚至,就连女儿未来进入训练家学院,成为一名训练家的前期准备费用,我都在盘算着……”

    生活正在朝着好的方向稳步前行,可谁能料到,某天妻子竟毫无征兆地失踪了。

    那时,女儿还没断奶,才刚刚学会开口叫他们,妻子却突然没了踪影。

    那一刻,“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,天空仿佛瞬间灰暗下来,压得我喘不过气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像发了疯似的,四处拼命寻找妻子。大街小巷,每一个可能的角落,我都不放过……某天,终于找到了妻子,可又好像没有真正找到妻子……”

    那是一场婚礼,一场他和妻子从未拥有过的婚礼,婚礼现场,装饰得格外华丽,鲜花簇拥。

    那天,“妻子身着洁白的婚纱,美得如同童话中的公主,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我躲在人群中,静静地望着妻子,心却如刀绞一般。”

    那天,“妻子也看到了我,她的眼神里满是哀求,仿佛在求我不要过去,不要搅乱这场婚礼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沉默了,内心翻涌着无数的疑问,最终都没有上前质问妻子为什么?也没有冲动上去扰乱婚礼,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,泪流满面,默默地看完了整场婚礼。”

    最后,“我什么都没问,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得到,仿佛自己只是这场婚礼的一个局外人,没有人认识自己,也没人知道自己为什么哭……”

    最后,独自一人默默转身离开,就像当初一个人悄然走进妻子的生活,现在又一个人默默离去。

    然而,妻子追了上来,“她从后面紧紧抱住我,声音带着哭腔说,‘她对不起女儿,也对不起我,丈夫家里不会娶一个未婚先孕的女人,她也是迫不得已,她也不想这样的,她也不想这样的……所以她当初才找到我,和我在一起,还生下了我们的女儿,那天她还告诉我,她真的很爱很爱那个男人……”

    那天,“她一遍又一遍地拼命跟我道歉,眼里满是愧疚,希望能得到我的原谅……”

    那天,强忍着内心的痛苦,“我原谅了她,我没有怪她,还安慰她说,没关系的,没关系的,祝你们幸福,祝你们幸福……”

    那天,告别妻子后,“我逃走了,我害怕被她的丈夫看到,我害怕破坏她现在的幸福,我更害怕别人看到我这副狼狈的样子,匆匆逃离了这个伤心之地……”

    那天,“回到家的我,把满心的伤痛都深埋心底,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女儿,独自在门外的角落里哭了很久,泪水无声地滑落,浸湿了地面,许久之后,我才缓过神,努力调整好情绪,带着玩具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进家门……”

    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直到女儿渐渐懂事,有一天女儿睁着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,“好奇地问我,妈妈去哪儿了呀?”

    听到这个问题,“我心里猛地一揪,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如何作答。”

    犹豫片刻后,“我只能用‘妈妈在外面工作’,来敷衍女儿。”

    有时,“为了转移女儿的注意力,我会突然提起女儿感兴趣的话题,像是新出的动画片,或者某个好玩的游戏。”

    “有次不管女儿如何执着地追问,我还是只能敷衍了事,时间一长,女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,便也不再提起这个话题。”

    后来,“我忍不住悄悄去探望过前妻,我躲在远处,看到前妻又生了一个儿子,那孩子胖嘟嘟的,十分可爱。”

    “我悄悄跟踪他们,看到前妻一家三口前往游乐园。游乐园里前妻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,丈夫在一旁温柔地看着前妻和孩子,一家三口玩得很开心。”

    那一刻,“我心里明白,前妻或许早就将自己和女儿忘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站在游乐园外,看着前妻一家的背影,心中的波澜渐渐平息,我……突然释然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默默转身,步伐坚定地离开,暗暗下定决心,要独自将女儿抚养长大,我想看女儿慢慢成长,见证女儿生命中的每一个阶段,或许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。”

    可命运似乎总爱捉弄可怜人,当暴鲤龙历经十多年的磨砺,终于成功晋升为天王级精灵后,“我本以为生活即将迎来转机,日子会越过越好。”

    然而,不幸再次降临,女儿突然生了一场大病,“我心急如焚,带着女儿跑遍了各大医院,拜访了无数名医,可医生们要么查不出病因,要么摇头叹息,告知我女儿患的是绝症,无力回天。”

    看着病床上日渐消瘦的女儿,“我满心绝望,当我以为女儿也要离我而去,自己的人生又将回到前半生的浑浑噩噩、混迹街头的日子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甚至开始怀疑,没了仅剩的女儿,自己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,就在我几乎陷入绝境之时,暴风大哥出现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人许下了承诺,只要我上船向对方效忠,成为货轮大副,为对方卖命,对方就会帮我治好女儿的病。”

    彼时,“女儿的病情如同一座沉甸甸的大山,压得我喘不过气,在绝境之中,我已别无他法,只能把这缥缈的承诺当作最后的希望,死马当作活马医,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。”

    日子在煎熬中一天天过去,幸运的是,事情迎来了转机。

    “女儿的怪病真的被成功治愈,我也信守承诺,毫不犹豫加入了货船,凭借着自己的能力与实力,逐渐成为暴风大哥得力的左膀右臂,担任起大副的职务。”

    “加入货轮的工作后,我的收入有了大幅提升,以往被房贷、车贷压得弯腰的生活终于有了喘息,我顺利还清了债务,又重新升起了对女儿未来的憧憬,心里想着有了这些经济基础,女儿未来或许能拥有成为训练家的可能,能踏上这条充满希望的道路。”

    然而,命运似乎总爱开玩笑,“当我以为生活终于步入正轨时,老天爷又开始作妖,欺负可怜人。”

    “这一次,我接到任务,要跟随暴风大哥去围杀一个训练家。行动之前,我凭借着丰富的经验,进行了无数次风险评估,从各个角度分析后,得出这次行动应该有惊无险的结论。”

    “可现实却给了我沉重一击,真正行动起来,我才发现意外百出,多年积攒的霉运仿佛在这一刻集中爆发。”

    “我陷入了绝境,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死在荒岛上,家中年仅八岁的女儿无人照顾,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,疼得无法呼吸,整个人彻底崩溃了。”

    此刻,“什么对暴风大哥的承诺,什么大副的职位,什么围杀计划,在我心中统统变得一文不值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脑海中只有女儿的身影,我只想再见女儿,想看着女儿慢慢长大,见证女儿成为训练家,看着女儿结婚生子,陪伴女儿走过人生的每一个重要阶段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。”大副暗自叹了口气,前半生如走马观花般闪过,眼神中只剩下绝望与无奈。

    他放弃了抵抗,任由大嘴鸥用爪子抓住自己,带着自己飞行。

    他在心中默默做好了最坏的打算,如果真的无法逃脱命运的安排,那么能和女儿一起走,或许也是一种解脱。

    至少这样,他能一直陪伴在女儿身边,女儿就不会孤单,什么都不会害怕,也不用再独自面对生活的苦难。

    在他看来,这或许也是一种别样的幸福。

    (本章完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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