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章 开诚布公？

啊……？我有些疑惑于他说的话，然后才发觉脸上挂着泪水……我刚刚我做了什么来着…？我下意识地想找我的记录本，才发现自己穿着裙子。……我大约是使用『能力』了，不然我的记忆应该不会这么混乱…我的情绪肯定也是因为这点没得到恰当的把控…

        我擦了擦脸，啊…这下妆花了…

        「是我不对…!我无法设想…不，我不该找借口。我们回去吧，换上你那原本的服装。……如果……我能站起来的话……我就能牵住你的手，把你护在身后…然后揍那混蛋一顿……不，不说这些——宇，无论你穿着什么……你都是我女朋友。我们没必要在乎别人怎么想!不必『看起来』像『情侣』!因为我们就是……!但是…他们的话还是会伤到你……喔，可恶——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呆滞了一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总在评价他是寂寞所以冲动，只是一时需要情感寄托。但我似乎从不愿意想乔尼·乔斯达是『认真』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没事—我们确实不该在乎他们怎么想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——如果有眼泪不要忍住——你可以向我撒娇的……我能为你做些什么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事情…我再怎么说是年纪大的那一个。我立即摆手，让他抬头再次看我「刚刚我是做了些什么吧。我每次用那个『能力』，就会头脑有些混乱…你看我，现在看起来像难过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眨了眨眼睛。「是真的吗——我还是搞不清你那个能力究竟是什么——等等，难道用它会让你『难受』吗!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有些不知所措。我从来没对他做过替身能力详细的说明。而他似乎就那么接受了这个事实，也从来不追问或者表现出『担忧』。但是，现在『担忧』的却是我的状况啊…

        「不会有太大影响…」我正嘀咕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忽然伸出一只手，似乎想要够着我的脸，给我擦拭一下花掉的妆容。但他的手停在了半空，又收了回去。似乎很难受…

        「乔尼，你完全没有告诉我…你原本的打算是什么？」我这样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摇头，「不，别提了……你说的对。我会反悔的——我们还是换身衣服，去火车站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沉默了一会，终于「……我想今天……不该就那么结束……这应该算是我们第一次约会…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乔尼听到『第一次约会』的字眼，眼里浮现的欣喜，只是，很快就消逝了，「但是…人们…我不能容忍他们那么说你…最重要的是，你会难过…不行，还是算了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我们可以专挑人少的地方…你觉得这附近会有公园吗？…现在这个点应该人都散了不少…我不清楚这里的治安如何…」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好吧，又是个夜晚。…城市里面就见不了星光了，但我好像身边就有个『star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真的得呆愣好久，他怎么那么喜欢吻人…？我开始觉得这个主意是糟糕的。也许公园里会有人经过，或者昨晚那个草坪也会有人经过。是不是因为我穿着一身裙子他就觉得没有问题了。我总感觉自己是把羊送入了虎口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似乎不太擅长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这样评价的时候，我只好扶额…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有说过昨天你拿走了我的初吻吗……？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先是惊讶，然后眼里闪出了奇异的光芒。又将脸颊贴在我的脸颊上。「我一直不敢确定…但你的确是爱我的………不过我真的好想听你说出口…不…我不勉强你…我只是真的想听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叹口气，「……你会发觉我的情感相当地平淡，没有什么激情。你会很快觉得无趣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摇摇头，「…那我就会习惯和适应…我好喜欢你红起的耳朵，它们好可爱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啊是是…它们的出现，都是你的功劳。」我说着，将脸别到一旁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但它们还是没有完整的你可爱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好，我听见他这样嘀咕了。现在我的耳朵大约得红地滴血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宇，我有个问题…就是…你最初…那个时候…就已经，对我抱有情感了吗？那我是不是太迟钝了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眨眨眼，「什么？没有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啊……？」他也眨眼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就是原本打算要个『工作』啊。…我感觉之前已经把理由叙述清楚了。反而是我现在很费解怎么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啊…以及，大多时候我都是很诚实的。」我捂住脸，做出思考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很诧异「什么……难道只有我一人感到忐忑吗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喔…原来你有啊。」我现在倒是已经能毫不惊讶了。其实，我才是迟钝的那个才对。我就是，从未考虑过，也不可能考虑这种可能性的存在。……但他要吻上来我还不懂的话，那我大概就是瓜吧…

        乔尼咽了咽口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我的身体之前都被你看到了啊……而且还是以那么糟糕的形式……后来还有好几回……」我看到他脸颊上的红晕，我也搞不明白他到底是纯情还是花花公子了。只是他又靠过来的时候，喔，好的…我觉得答案很明显，或者不明显。他皱着眉头看我，似乎有些气愤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」我沉默一会，又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你可以自信一点。你的身材很好。我只是，在这之前看惯了……相信我，我真的花了好久才习惯。…呃嗯……这是户外可以讨论的事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周围只有我们两人…没什么事…」但是他说着压低了声音，缕了一下我鬓边的卷发。「…你本不该看惯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是是是。」我点头。「至少现在我在『外面』是你『女朋友』，你说点别的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将头抵在我的头上，嘴角稍微勾起。「宇，我真的好爱你…」

        我点头，「……好的，我想我的耳朵它们还在起作用!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又说，「……可，我还是好想听你亲口说一遍……我真的想要『我无法否认自己有被你吸引』…以外更为『确定』的回答……你是什么时候意识到我是个『男人』的…一个你喜爱的『男人』的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好啊，还没到法定成年年龄就那么着急确认自己是大人吗!虽然…我也不觉得自己有多少大人般的成熟气息就是了…玩笑话放到一边。他似乎还需要『抵押』……

        「…我之前并没有吝啬任何我对你的欣赏，那都是我最真挚的观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睛笑了起来，「嗯……我知道…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以及我说过，我不会是激情的一个人。只是渐渐地，慢慢地，缓缓地，大约是这样。并没什么猛然醒悟…只是……尽我所能做些事吧。……这些足够吗？」

        说白了，我就是个老实人。他无法从我身上寻得美式的爱情，他真的很快，就…应该厌倦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，又紧紧地拥抱我。「——嗯，当然足够……我真的好高兴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叹了口气，拍了拍他的背。「我已经在觉得自己…没有你爱我般爱你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猛地抬起头，「你讲出来了!」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好哦，你重点在这里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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