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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番外:星汉灿烂(2)


很快,孙氏便慌里慌张地回来了,而江澄早已穿戴整齐,就等她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…殿下……”孙氏看着太子冷肃的面容,心里一颤,腿一软,便跪坐在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虎符呢?”江澄明知还故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,不见了。”太子妃不敢抬头,抑制不住地发抖,以往她或许还敢巧言狡辩,给自己脱罪,如今却是不敢的,太子的气势完全不一样了,与那凌不疑身上的气息很相似,却更甚。

        孙氏毫不怀疑,如今的太子是真的会要了她的命的,也是此时,她才知晓一起太子对她是多么的包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孙氏怎么也想不通,为何太子会突然性情大变?难道是太子发现她对曲泠君做的事了?不,不会,太子事务繁忙,根本没机会见到曲泠君。那这到底是怎么了?自从嫁入东宫,她一直谨小慎微,努力做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妻子、好儿媳,可如今这一切都毁了!她不甘心!孙氏低头掩下眼中的嫉恨,手攥的死紧,努力让自己抖的不那么厉害。她是太子储妃,与太子夫妻一体,这事太子一定会保她的,一定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澄望着跪在地上的太子储妃,完全不想保她,更不想保那个孙胜,这两个害虫就该除了才是。只是这太子做的太失败,手上没什么可用的人,如今又是在孙胜驻守的别院,虽然那个孙胜废物了点,但好歹手上还是有些人马。他现在灵力全无,若是这俩人起了杀心,他杀出去可能要付出点代价,得不偿失。

        权衡了一番利弊,江澄淡淡对孙氏道:“起来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孙氏闻言不由安下了心。果然,太子终究还是那个心软的太子。今早突然这么生气,定是早知道了虎符的事,她那族兄也真是没用,这么好的长脸机会,却给搞砸了!还连累她受过!

        “孙胜呢?”江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族兄他深知自己罪不可赦,怪罪自己平日对下属疏于管教,如今正在校场练兵。”孙氏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‘呵,倒是不傻。’江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杀意,面上却还是风平浪静,道:“难得他知错能改,此事也算是个教训,让他管好自己的嘴巴,不要传出一丝风言风语。再告诉他,若再敢贪杯,吾定不轻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,妾定好好训斥族兄一番,他定不敢再犯。那,虎符的事?”孙氏小心翼翼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事吾自有对策。”江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,妾多嘴了。”孙氏应承下来,却并未真的安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知子晟如今在何处?”江澄又问道,仔细整理了一下太子的人际关系,也就那个长在皇后身边的凌不疑最靠谱。

        ‘果然还是要靠凌不疑。’孙氏垂下眼眸,心下一紧。凌不疑本就不喜她这个太子妃,若是知晓此事,怕是会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出去认罪,此时的太子未必会保她。她绝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!

        孙氏敛下眼帘,掩下心中的算计,如实回道:“程家娘子在母后身边学习,这个时辰想来凌将军正在母后宫中探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启程,回宫。”江澄也不啰嗦,策马率先回了宫。而孙氏只能坐在马车里撕手帕,太子丢下她先回了宫,如此一来,她想做些什么就很难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澄利落的翻身下马,往宣后的宫殿走去。纵然穿着厚重的宽袖长袍,江澄依然走出了一种大刀阔斧的模样,虽然礼节上没有丝毫差错,可就是给人一种略带凌厉甚至傲慢的感觉,与太子往日的温文完全相反。明明脸还是那张脸,可往日俊朗亲和的五官,如今瞧着却是美的锐利。目光沉炽,看人犹如两道冷电,隐隐带一股攻击之意,让人不敢轻易直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是,他本就是高高在上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,一国储君,所有人都该对其俯首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澄不知那些宫人心中的小九九,只循着记忆,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宣后的宫殿。可到了门口,望着庄重却朴实无华的宫殿,心里却难免有些近乡情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已经失去母亲许多年了,记忆都开始模糊,他不知该如何作为一个儿子与一个母亲相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,您来了怎么不进去?”却是宣后身边的女官,也是宣后的陪嫁,此时正一脸慈爱的望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后可起身了?用过早膳了?”江澄学着记忆中太子的模样,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后已经起身了,正准备用膳呢,太子殿下好些日子没配皇后用膳了,皇后见到殿下定然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恩,我这便去陪母后。”江澄调整了一下,尽量拿出自己最温和的模样才进了内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后。”江澄望着正与一个少女说笑的宣后,轻声唤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来了,快来坐。”宣后笑的很温柔,不像江澄记忆中母亲的模样,反而更像是记忆中阿姐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参见太子殿下。”程少商并一干宫人也忙请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免礼。”太子随着宣后入座,程少商便也被宣后拉着坐在身边,不一会儿,凌不疑也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今日怎未与储妃一同前来?”宣后奇怪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储妃有些倦怠,儿便让她好好休息。”江澄淡淡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宣后见太子神情较往常更为冷硬,只以为是太子与储妃起了争执,此时人又多不好多言,便只是温柔地为太子布菜,没有再提孙氏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澄对宣后很有几分好感,便也笨拙地照顾着宣后,宣后有些诧异,更多的却是开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一边的凌子晟目光中却带了丝探究,旁人或许感觉不出,他却从太子的身上感觉到一种同类人才有的、隐藏的很好的煞气与……血腥气。这,很不对劲。

        江澄自然感觉到了凌不疑的视线,嘴角不由微微上扬,平静地抬眸望了凌不疑一眼,他对这个少年印象很不错。

        用过一顿实在不怎么好吃的饭,江澄便带着凌不疑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晟似乎有很多话想问吾?”江澄望着眼含戒备的凌不疑,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只是觉得太子今日,略有不同。”凌不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?不知子晟眼中,吾又是怎样的人?”江澄眉毛一挑,勾唇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殿下宽厚仁慈,待人以诚。”凌不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晟是想说吾优柔寡断,任人唯亲吧,其实子晟可以直说。”江澄嗤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,不敢。”凌不疑拱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敢而已,并非不是,你我兄弟说说话而已,不必如此拘礼。”江澄无所谓地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父皇起兵平定天下时,宣氏、霍氏、越氏、班氏几家追随父皇,南征北讨。如今天下已定,可霍氏孤城一案满族被灭,只剩一个你;宣氏一族精锐也消磨殆尽,只留下个废物被关在寿春受制于人;而班家就剩下个班嘉,仅能传宗接代。唯有越氏不仅有大越侯、中越侯、小越侯,还有一个在宫中为妃的越妃,越来越强大。

        子晟啊,你说是我们几家时运不济,还是老天过于眷顾越氏?

        亦或是,当年孤城一战,并非意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到底想说什么?”凌不疑不由攥紧了拳头,正色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吾知道你一直在查当年孤城那一战,想来也有些头绪了吧。”江澄继续道:“虽然吾没有证据,可但就结果而言,越氏太幸运了,吾从不信会有人天生好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到底想说什么?”凌不疑越发觉得今日的太子很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晟啊,父皇将你交给母后抚养,你以为是为何呢?”江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皇后仁慈。”凌不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母后的确仁慈,可你并非孤儿。有些事你知我知全天下都知,你既不想说,吾便不提。吾知你素来看不上吾的优柔寡断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臣不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不敢的,这满朝文武瞧不上吾的不在少数。吾这个太子之位,就如那空中阁楼,看着光鲜亮丽,实则独木难支,随时可能崩塌。”江澄越发觉得这太子做的真失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慎言,陛下对太子十分看重……”凌不疑忙打断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看重?或许吧。父皇对母后也十分敬重,可这看重、敬重却远远比不过爱重。”江澄习惯性地摩挲着自己的手指,眸色微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此言未免有些偏颇。”凌不疑微微蹙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偏颇?”江澄不由哂笑,道:“吾是长是嫡,却似非嫡非长,不说朝堂后宫,便是市井乡间谁人都能编排吾与母后!这便是你说的看重、敬重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殿下既然在乎,为何不制止?”凌不疑突然觉得自己看不懂太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制止?如何制止,难道世人所言有错吗?”江澄反问,凌不疑无言以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本只求个安稳,可惜啊,只要我还活着,便是他人眼中钉肉中刺,永远无法安稳。”江澄看得十分通透,历来太子只有一条生路,那便是登基为帝,否则,便是满门覆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太子今日寻臣,可是已有了新的领悟?”凌不疑认为自己似乎知晓了太子转变的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其位谋其职罢了,子晟会帮吾的,是吗?”江澄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臣只求天下太平。”凌不疑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子晟认为吾不能让这天下太平?”江澄望着凌不疑,越发欣赏,道:“不必急着答复吾,吾相信子晟的判断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不疑只拱手施礼,没有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闲话说完了,该说正事了。”江澄正色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太子请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吾的虎符丢了。”江澄神色平静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凌不疑表示他不想听!

        “霍家的虎符在你手中是吧?借吾用一用吧。”江澄理所当然地伸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凌不疑表示我想套麻袋!麻蛋,就知道这货找我没好事!我居然还真差点信了他的鬼话!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自闭了一会儿的虞弯弯正在苦逼的造纸。没错,你没看错,就是造纸。

        来到这儿她自然也没了什么灵力,手上的九玄也不见了踪影,可好歹她虞弯弯也是符篆大家,画个简单的传音符、追踪符(偷窥符)什么的,还是很容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没什么灵兽血能给她用,但好歹朱砂还是有的,也能凑合用。可等她好不容易编理由找来了朱砂,居然发现这个鬼地方它居然没!有!纸!

        虞弯弯觉得自己一定是上辈子过得太安逸把运气用完了,才会被发配到这里受苦受难,没口可口吃食的就算了,现在连纸都要自己造,真是造孽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简单的造纸对现代人而言都不是什么大事,原材料处处都有,就是处理起来有点费劲,也造不出什么高质量的纸。为了更快的得到纸张,虞弯弯取巧的用了布为主料,添加一些竹子木头做辅料,这一天,虞弯弯带着丫鬟婆子是又锤、又煮、又漂、又压、又烤,可惜这纸真的不是一天就能做好的,只能等。

        虞弯弯没有气馁,纸暂时用不了,她便找其他替代品。最终还真让她找到了一样有用的东西,那便是槐树叶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槐树叶上画符肯定是不现实的,但是槐树叶属阴,吹个迷魂曲还是可以的。可惜,她根本没办法接近皇宫,更别提接近太子了,呔!

        此路不通,虞弯弯便想着能不能换条思路,这世界没有灵力,但有武功内力,她这具身体没啥内力,但她虞弯弯的剑法可不输给谁,说不定她可以潜进皇宫?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她没!有!剑!啊啊啊!气死,真是要啥啥没有!

        折腾了一天的虞弯弯只觉心伤不已,累觉不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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