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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 警局中争论


张二在警局外等的着急,此时见几人出来,连忙招呼喊着上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源也在家中等了许久,本来阴沉着的脸看到宁清后勉强缓和。费廉则是狼吞虎咽般吃着,中间还是张伯递了几次水。申新新一早上见了这许多东西,没什么胃口就随便吃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清心中早就有了主意,见费廉吃的差不多后说道,“九哥,你说的回家说的事,现在能说了吗”

        费廉看了宁源一眼后才缓缓开口道,“那个嘛,不是我不想说,是到一句两句也说不清,所以警局也对外面封锁了消息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东雾山出的怪事,大概五日前一个叫大头的猎户带个其他几个猎户到警局,他们手上身上都是血,你们猜怎么回事”

        费廉说的绘声绘色,语气抑扬顿挫恰到好处,申新新宁清早就放下筷子仔细听着了,连张伯都巴巴等着费廉说下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外面传猛兽伤人嘛”

        费廉摇了摇头接着道“腿上的伤不过是被狼要了口,也没什么大师,要真是猛兽伤人,老贺派人上山捕兽就好了,而且那些猎户们,祖辈们都是在山上讨生活的,巴不得遇见猛兽。说是猛兽就是弄个说辞,让其他人不要胡乱揣测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怪就怪在那日猎户设好了机关,在暗处等着猎物,按理说在暗处待久了太累了打个瞌睡走个神也是很正常的,可那天突然就睡着了,一觉睡到了傍晚。其中有个人硬是被野狗咬掉了好几口肉才清醒,据说都见着骨头了,几个同伴及时上去射杀了野狗,不然那人就没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人先是求到了琉璃婆婆那,可婆婆病了几日不能见人,最后是送医院的去了医院,还有几人让老贺想想办法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不是那人身体不好,或是前一日喝酒了,并不十分清醒”张伯活这么大年纪,也在太平镇带了十几年,也是头次听说这样的事情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是壮实的猎户,他们说是被鬼迷了眼,老贺给了汤药费后吩咐着不许传谣,否则就得关一阵。要不是去医院看见那人白骨森森的腿,真要觉得是醉汉们说的胡话了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后来怎么样了”宁清问着让费廉接着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然后就是派了一队人上山,到了猎户们常呆的地方蹲了好几天,没有收获”费廉摇了摇头道,本来这事也都快成怪事翻篇了,此时又出一桩,难免不让人想到一处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清听完后直愣愣地看着父亲,费廉直接站起来拍了一下她的头,“你傻了啊,乱想些什么”,宁清被敲打后收回眼神,表情凝重。

        申新新还没看明白,张伯就站起来要说话打岔,原本慢斯条理的宁源放下碗筷,声响不大却让人一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”宁源看着女儿,语气平淡的说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张伯给申新新使了个颜色,费廉也开始转移话题,“说案情就说案情呀,是讲证据的,无端的揣测和鬼怪作案我都是不信的”

        午饭不明不白的结束了,费廉下午一直和宁源待在书房里,张伯进屋了几次,送了些茶水果饼。

        申新新躺在床上思索着案件细节,昏迷,死人,花朵,山上,她真的没有头绪,也为自己毫无用处懊恼。最后是想到吃饭时的场景,这是才反应过来,宁清在因为昨晚的外出怀疑她父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会的不会的,他那么疼女儿肯定不会的,无缘无故谁回去害人性命,手札上”

        想到手札她一时间惊的坐起,她忘了手札上写着宁清因故离去的事情了,宁清现在这样插手命案,还亲自验尸会不会招来祸事。不行不行,她要看着宁清,不能让她冲动,还有就希望快点将凶手找出来,不能再继续害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书房中的两人讨论着案件细节,宁源看着验尸单上的名字神色转暗,费廉见都漏了,只能硬着头皮地说着老费的不是。宁源让张伯安排了人手盯着相关的几处,然后就是将宁清看紧些。

        镇上多少年没出过这样的事情,这下街头巷尾议论的都是此事,学校也休了假来,大家都巴巴得等着警局给个什么说法来,传言说什么的都有。贺警官这边正着急上火,同费廉抱怨着事情毫无头绪,听着有人在酒店闹事伤人,索性派人就把闹事的一行人都带回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带头闹事的就有十多人,加上打伤的是外地的商客的家仆,牵扯其中的二三十人都站到了院中,还有酒店围观的人跟来了大半,都挤在警局外院,一时之间竟如集市般吵闹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着事情已经闹大了,就索性让人为着看着,省着传得更不明白。警员为了维持着秩序,只能扯着嗓子道“贺警官说了,牢房还空着许多,想住的都给安排进去,咱们还管饭”。这主意是费廉出的,果然大家都安静了下来,看热闹的还又忍不住笑出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叫大头的猎户看到贺警官就连忙上前辨说,“贺警官,并非我们闹事,是要给受害的人讨个公道。”说完然后指着一旁说道,“就是这两个人,我都问人打听过了,这两个人一周前来到我们长平镇,一个老头带个小伙子,说是祖孙两,住南门酒店,吃穿精细又阔绰的很,据说这几日还在找牙婆打听买房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咱们镇上太平了多少年,偏偏他们一来就出了这是,定是脱不了干系,还有啊,他们半夜鬼鬼祟祟上山,好多人都看到了,是不是呀”说完恨恨瞥了一眼,又气愤还有些害怕,仿佛已经认定了凶手。

        猎户们指的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,黑色长衫熨烫工整,胸口露出怀表链,是有家底的人。老人身旁的青年男子二十左右,个子高出老人一截,神色倨傲还带着怒意,衬衫袖子也卷起一截,露出的结识的手腕,像是刚刚与人动过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老人听后了大头的说法后并不着急辩解,一旁的男子沉不住气了,“你说谁鬼鬼祟祟呢,嘴巴放干净些,我们修葺祖坟不去山中,去你家中也怕你受不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众人都哈哈的笑了起来,老人神色淡淡的笑着,像是听了孩子家的玩笑话。大头虽是个粗人,可也听出其中的关窍,这不是诅咒自己全家吗,撸起袖子就想上去教训,被一旁的人拉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贺警官咳了咳,对这些人的吵闹只觉心烦,只想看看陈家着两个人是什么反应,大头看了眼陈警官后继续鼓动众人,说道“这一群人不单单是修葺坟地这么简单,他们来得时候抬着棺椁,就埋在咱雾山上,这不才几天,山中就发生了怪事,先是周家的受了伤,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。他们定是坏了咱们镇上上的风水,要不就是想续命找个什么替死鬼,这不王皮匠家两个姑娘又出事了,肯定和他们脱不了关系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众人一听慌了神,祖孙俩身后的几个壮汉们都站了出来,青年男子还想说话,被老年人伸手稳住后,摇了摇头示意了下身后的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身后一行人中的一个年长的仆人上前,朝着贺警官道“贺警官,我们老爷姓陈,原就是这长平镇人,这是我家小少爷。老身姓李,是个管家。老爷现在的家业都在南城,此次返乡是为了将我们老夫人安置在祖坟中,除了自家祖坟并没有动山上的一草一木,所以也没有什么坏了风水,我家老爷祖宅已经成了集市,看宅子为了能有个住所”

        接着后用故意高了一度的声音,朝着身侧的猎户们,喊说“别仗着我们脸生的好欺负,我们老爷在南城也是有名号的,和孙警司也相熟”。

        果然这句话一说。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南城的大户人家了,孙警司是他们都没见过的大官,一时间闹事的人都有些泄气,这祖孙俩怕是不能得罪,况且的确是没有凭据。

        大头虽有人小心拉着,依旧不死心说着,“大伙看看,瞧瞧,好大的威风哦,拿上头警官来压我们,这不正说明他们做贼心虚,谁知道在山中埋的是什么要人性命的东西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小少爷一听立马朝着大头走近一大步,竟高出半个头来,“你说什么,你有种再说一遍”

        大头后退了半步,气势也减了大半,想着这少爷应该不敢再警局动手,回了一句“你还要听我说什么,是与不是你们自己清楚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爷爷,你看这穷地方的都是些什么人,都是些泼皮无奈,你非要祖母过身后回来陈家祖坟安葬,什么破山,这鬼地方不是因为祖母我一刻都不想呆下去,还有你和你们,再对我祖母说不尊重的话,就别怪我不客气,我有的是法子对付你们这种人”。她是吼着出来的,指着猎户和外面围观的人,人群中的申新新和宁清也是被他狠狠的瞪着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几个胆大的想冲上去,人群涌动着,宁清忙拉着申新新退到角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了”申新新不解的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新姐姐你也是生面孔,若一会被推了出去,大家也都要问你的来历的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我们离远些看着就行”

        贺警官见又闹了起来,这才缓缓走到前面说道,“大家不要急,既然到了我这,我会一一查问清楚,不实之言你们也不要乱传,不然别说是陈家小少爷找你们麻烦,惑众者我也是第一个不饶的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小少爷吸了口气,见了出了个说人话的警官,用尽量平稳的声音对着旁边的老人说“爷爷,宅子什么的咱也不看了,过几日您和我一起回家,省的被这些人说三道四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对着刚刚的年长仆人道“李叔,今天收拾了东西就走”说完便想离开

        大头看情形不对,伸手便要阻止他离开“想走,这害死了人还没弄明白,不能就这么离开”,眼看马上又要动起手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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